TUhjnbcbe - 2025/3/22 23:33:00
二零一七丁酉年公历十二月十四日,医院过世,享寿九十。先生,一路走好!我和很多人一样,对余光中的印象源于那一首《乡愁》。一枚小小的邮票,一张小小的船票,一方矮矮的坟墓,一湾浅浅的海峡。这位形容自己的一生为“蒲公英的岁月”的游子,几次逃亡,数次离乡。诗人的寂寞,文人的孤独,余先生一人占尽。他孤独着自己的孤独,坚守着自己的坚守。他一生思考着生命的始终,明知宿命般的结局,却依然要与永恒拔河。《半途》,是余先生两年前的新作,写他彼时心境《半途》知了越噪越显得宁静此生倒数,该是第几个夏天蝉声再长,也只像尾声了与永恒拔河,还没有输定向生命争辩,也未必稳赢临近九十,生命脉络似乎明朗,却又充满悬念守最后一盏灯的最后一个守夜人让时空维度变得渺小一片大陆,算不算你的国?一个岛,算不算你的家?一眨眼,算不算少年?一辈子,算不算永远?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余先生写诗六十余年,成诗一千余首。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且兼有中国古典文学与外国现代文学之精神。在各种文化中,余先生偏爱中国传统文化,热爱中国。礼赞“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前段时间,台湾当局欲删文言文,一头白发的余先生站出来炮轰:删除文言文,就是去中国化,是汉奸行为。对着镜头说这话时,仍然铿锵有力。余先生的一生都献给了文学,钟情于自己热爱的事业,贯穿了他的一生。前一段时间,一名浙江大学的老教授在网上火了。蒋克铸,浙江大学机械工程学院的退休教师。近日,他为同学上完最后一课,来自各年级和专业的名学生来听讲。这一次,84岁的蒋老仍然“倔强”,连站3小时为学生上课。他说:“站着上课,是一名老师最基本的素养。只有站着上课才能示范和演练,老师在写题和画板书的时候,学生同时在动脑。所谓‘教授’,‘教’时要‘授’,示范是最关键的,不然与网络授课又有什么区别呢?”当记者问道,为什么年龄这么大了还要坚持上讲台。他说,现代教育有个遗憾:一代人离开后,实实在在的经验没留下来,现在的年轻人要重复我们以前走过的弯路。我们每一个老教授都有一笔巨大的知识财富,应该传承下去。“我也想像孔夫子一样周游六国,把毕生所学都传给年轻人。虽然有学生觉得我严格,但只要还有一两个学生愿意听我的课,我就要一直讲下去。”从来没有一个时代像现在这样,像今天这样需要不断地、随时随地地、快速高效地学习。那种依靠在学校时学到的知识就可以应付一切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在信息时代浪潮下,每个人都被拍的不知所措,东倒西歪。我们似乎变成了信息的傀儡,终日浑浑噩噩,找寻不到自己的内心。试想,余先生六十年如一日,始终奋斗在文学的第一线,从未停止过对中华传统文化的学习。蒋老教授,八十四岁,仍然站在讲台上为学生讲课,板书,手工画的图纸,他又为了什么为了“传承”,一个逐渐被年轻人所遗忘的字眼。无论时代发展的多快,传承一定不能丢!余先生一生坚守传承,蒋老教授害怕丢失传承,而我们,则在逐渐忘记传承。传承是一个时代得以发展的根本保障,没有传承,哪来的进步。作为年轻一代,如何放慢脚步,找寻自己的内心;如何坚守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人生;如何传承经典,打开新的诗篇,这些,才是我们应该思考的。—本文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