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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宠妃孩子没了,皇上冤枉我掺红花,我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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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楔子

“贵妃曲氏,勾结大臣,干涉政务,打入冷宫。”

李思立身边的黄公公读这份圣旨的时候,锦华宫已经和冷宫没有什么区别了。

李思立因为我把沈楚楚从京师骗去江南的事情冷落了我一个月,大楚二百四十一年冬日的某一天,李思立在我的寝宫里见到了安王,一怒之下把我打入冷宫。

宫里人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他们以为我的人生就此结束了,可他们不晓得,我曲嘉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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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二百二十四年,皇帝在回宫路上被叛军谋杀,李思立被齐太妃扶持为太子,这一年,他才四岁。

我比他小一岁,是曲尚书第六房妾生的女儿,也是曲家最受宠的女儿,只不过,我刚出生,被封为绥阳郡主,又成了太子侧妃,齐太妃我接进宫里,锦衣玉食地长大。

曲家从此不再受右相压制,我的父亲叔伯兄弟们仕途一帆风顺,坐到了高位之上,李思立也要尊他几分颜面,我时常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我父亲最爱的女儿。

只是可惜了,我是庶出的身份,配不上正妃的位置,李思立登基后,我亦配不上皇后的位置。

他做了整整十四年的太子,成人之时,终于可以摆脱摄政王和齐太妃对他的压制。

犹记得他登基大典那天,金秋时,皇宫上方狭窄的四角天空格外晴朗,十四年前先帝亲征胡人,现如今大楚一片安宁、万国来朝,他身上那袭明黄色的龙袍,刺得我眼睛疼。

我是李思立亲封的贵妃,册封典礼上,他把一支和田玉簪子插进我发间。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息,看着他淡如水的眸子,便晓得他不是个长情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将真心付诸于他。

我与曲家,都是齐太妃与他互相制衡的棋子罢了。

册封典礼过去后,宫里热闹的气氛便渐渐消了。

李思立自那以后从没来看过我,他做太子时喜欢一个女人叫沈楚楚,听宫女说是烟花出身,又有人说她是守身如玉卖艺不卖身,谁知道呢。

李思立力排众议把她纳进宫来,还不得整日芙蓉帐暖度春宵,哪有心思管我。

我进宫后第二次见李思立已经是他登基第二年的初秋宫宴,我跟在他身后,身边就是沈楚楚,如果不是齐太妃就在对面,我是不想和李思立装出一副恩爱模样的。

秋池边的桂花开得正盛,满树小小的金色花,浓郁的香气钻进我鼻子里,惹得我鼻子痒痒的。

其实我从小就不喜欢桂花,香气和颜色都太过招摇,却又没有什么实在的本事,牡丹才是我最爱的花,国色天香又是正宫之色。

黄公公来报,说有大臣在朝阳殿等着向他讲南方洪灾的事,他捏了捏我的手,说了句“朕很快回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刚假笑着送走他,就在御花园看到了安王。

他是先帝三哥的儿子,比我早生了两年,少年时安王当真是翩翩公子陌上如玉人,眉眼淡如水却又满是柔情。

我站在桂树边,等着倚树吹箫的安王抬头看我。我生得好看,自是有几分自信。

初见他是在戏园子里,他作为我十四岁情窦初开时第一个倾心的人,我自然记得准。

他慵懒地坐在木椅上,看着台上的武旦舞枪弄剑,他从小跟三王爷在江南,我哪里知道他是安王。

话本里说,女子若是想取得心上公子的注意,可把钗子故意落下,若是有缘被公子找到了,就成了一段佳话。

我纵使晓得这举动做起来轻浮,还是故意把一支玛瑙簪子掉落在地上,这是林太傅的儿子林觉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那一年我正好及笈,算得上大生辰了,我与林觉同在太学念书,我以为他是当我做妹妹,待我当真是极好。

玛瑙上还刻了我的名字,不怕那位俊公子寻不到正主。

安王来时着一身青蓝色袍子,衣摆下是千里江山图,叫人看了就觉得这人真是翩翩公子。

不过他的性子淡极了,叫随从把钗子送到我手里,话也不说一句,倒是他那随从替他开口:“绥阳郡主,前几日殿下捡到了您的钗子,上面的玛瑙脱落了,送去工匠那里补好,现在物归原主。”

我接过簪子,当真是一点破碎的痕迹都看不出,他这人真是哪里都好。

我站得腿有些酸了,好不容易等到他转身,他恭恭敬敬对我行了个礼:“见过贵妃娘娘。”

谁要你见过贵妃!我要你见过的是我!

沈楚楚这人话多眼细,一双杏眼直溜溜盯着我,细着嗓子道:“娘娘,您这眼神直勾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安王有点什么呢。”说罢,她故作风姿绰约模样,如玉手指抚了抚发髻上插着的蓝宝石步摇。

若我没记错,那应该是西域进贡的唯一一支蓝宝石步摇,昨天刚送进京来,她今日就开始炫耀了。

安王皱了皱眉,又向她行了个礼:“见过兰妃,娘娘只是见那月季好看罢,我站此倒是挡着娘娘眼,娘娘还是不要误会的为好。”

我越过他的身影看,御花园一角果然开了一簇娇嫩的月季,花朵绚烂,颜色便是二八少女最爱的粉嫩颜色。他这人聪明,果然没有辜负我的喜欢,我的眼光如何会错?

“兰妃,宫里不比勾栏,说话做事都要有些分寸才好。”我对着沈楚楚勾了勾唇,看着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上畅快不少。

2

沈楚楚住钟乐宫。

在老宫女们讲的故事里,钟乐宫住着的人大都不是省油的灯,结局也不大好。

先帝的言皇后如是,文帝的张贵妃如是,太祖皇帝最宠爱的萧妃也是这样。

那几个老宫女后来因为以下犯上被驱逐出宫了,就再也没有人给我讲李家祖上的故事。

我虽不爱李思立,却也是个不好惹的性子,眼里容不得沙子,更看不下去地位比我低的人爬到我头上来。

沈楚楚多半是仗着李思立宠她,三番五次不来锦华宫给我请安,宫中无后,贵妃便是长,这道理她若不晓得,便要由我来教她。

可我这日没等到沈楚楚,反倒是李思立先来了。

我站起身,他便自然地坐在我的主位上。

看着他,我就想到沈楚楚和他在一起的模样,我想扯一个无所谓的笑出来,可嘴角无论如何都牵不起来,心上还隐隐作痛。可我分明是不爱李思立的,他一朝为帝王,纵然专情,也少不了大臣在他面前念叨子嗣,催促他填满三宫六院。

我所向往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绝对不可能和他,更何况,他心上爱着旁人。

“陛下,今日来所为何事?”

他说:“你是贵妃,该有的权力都有了,不必抓着楚楚不放。”

原来他此番只是为了给他的楚楚讨回公道啊,我早该料到的。

“你大可放心,朕不会动你一分一毫,不过朕有一个要求,不要再去为难楚楚。她桑梓远在江南,不如你在京中有依靠,她孤身一人在京里,身边只有朕了。”

李思立柔声细语,一个字一个字激到我心上,人在这世上,多少也不过就是求而不得,我原以为他真心来看我,现在想来,也不过是我自作多情。

我们都沉默了很长时间,我终于妥协地点点头,他像是拿了什么宝藏似的笑得明亮。

“她身子弱,要你多体谅,朕信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像风吹过倒着月影的湖面,月影碎成了星星,波光粼粼,真是好看极了,只是从这双好看的眼睛里,我看不见一点动容。

我过去猜,他多半是不爱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就是不爱我的。

3

要我不为难沈楚楚,怎么可能?被曲尚书和齐太妃宠上天的绥阳郡主的骄傲,他们还是没有见过。

这是沈楚楚向我请安迟到的第十三次,李思立下江南微服私访,宫里无人护得了她。

她爱穿着南方的蜀锦,打扮得花枝招展来见我。她的长相倒是楚楚可怜模样,和她的名字一样招人怜,不过她的脑子,是不大灵光的,我在话本里看过那么多女人,恐怕没有一个能蠢过她。

旁人装可怜是像模像样的,她仗着恩宠,装也懒得一装,笑意里带着道不尽的嘲讽看着我,简单地屈膝,便道:

“娘娘恕罪,陛下今早动身下江南,妾昨夜侍奉了陛下一夜,他容我多休息一会,不想妾一眯眼,一个时辰又过去了,这才迟了给娘娘的请安,姐姐可不要怪罪妹妹呀。”

我倒是无所谓的,反正我每日除了看话本赏花饮酒,就是和姜昭仪聊聊天,今日姜昭仪称病不来了,我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不如等等她,抓些她的把柄供我把玩。

我倚在贵妃枕上,看着上三竿的阳光透过雕镂的窗子尽洒在红木案上,案角刻着的七尾凤也像被勾勒上一层金粉似的,恍惚间,我盼着什么时候七尾凤变九尾凤。

这般天气,我心情是极好的,她再说这跋扈的话,也激不着我。

只不过,贵妃威严,我是有些的。

“妹妹这是说哪里话,本宫虽非皇后,却也是如今后宫之主,自然要大度。”我拨了拨手指上的金甲套,红色的玛瑙镶嵌在其间,格外耀眼,“便罚你到锦华宫跪两个时辰,此前你种种,本宫也可不计较了。”

沈楚楚丝毫不见慌乱,拿着她那绣着鸳鸯的绢帕子捂着嘴轻笑:“且不说姐姐只比我高了一位,就算是皇贵妃,也不见得能奈我何。姐姐也是糊涂,怎么不晓得,宫里谁说话,看的哪是地位高低,分明是陛下恩宠,姐姐可不能颠倒了轻重啊。”

我眼见她得意,冷哼一声,李思立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他第一次下江南能把沈楚楚带进京师,再带一个新欢又有何难。

“到底是本宫糊涂,还是妹妹心里太不清楚了,陛下乃帝王,三宫六院不是寻常事?妹妹以为,陛下能护你几时?”

眼见着她还要跟我废话,我已失去耐心了,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冲着殿门前站着的几个小太监道:“兰妃以下犯上,还不快把她拉下去。”

阿碧是最先反应的,指挥着几个太监宫女,扯着正叫嚣着的沈楚楚到殿前跪着。

初秋巳时阳光正烈,殿前的青石板取自京里最好的石料,十分坚硬,沈楚楚若是能向我示个好,我也不必这么罚她。

我坐在椅子上,香炉飘出来袅袅的烟气遮了我的眼,我朦朦胧胧记起李思立把沈楚楚从江南带回京师的时候。

那也是一个艳阳天,只不过不是桂香十里飘的季节,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苏公堤上观锦鲤的最佳时候。

约莫是大楚二百三十八年,他做太子的最后一年。

太子府里当时只有我一位侧妃,他整日泡在书房里,想着如何从摄政王手里把自己的权力夺回来,我偷偷去书房看过他一眼,香炉的轻烟掩了他眉眼,我只知他一心扑在政务上,不近女色。

这样也好,他没有心上人,等他登基了,我也有机会夺来他的心。

沈楚楚冷笑着看我:“娘娘,你不信陛下心上只有我一人也罢,他允了永远会爱我,我便信他。”

我也不是没信过这些胡话,直到我跟随李思立下江南,看到他见着沈楚楚我见犹怜的样子就想也不想为她赎身,日日带她在身边后,便再也不敢信了。

沈楚楚初入太子府是以侍妾身份,大楚的侍妾身份低下,与婢女并无区别,只是李思立对她保护得好,太子府资历最长的婢子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要不是齐太妃拦着李思立,她恐怕就要骑到我头上做正妃、当皇后了。

我也是才晓得,自古帝王薄情,也不过是没遇见叫他心动的人,一代帝王若是有了心上人,那是要许一世深情,其余的都顾不得了。

只不过,他的心上人从来都不是我。

4

沈楚楚不过跪了两刻钟就晕倒了。

医官为她把脉,说是并无大碍,很快就能醒来。可尽管这样,沈楚楚的婢女伶俐,消息一传出去,李思立还不得快马加鞭从江南赶回京师,向我兴师问罪。

这天可真热啊,我命阿碧吩咐厨房,从这日开始,每日煮些消暑的银耳汤来。

我坐在贵妃榻上,一坐便是三个时辰,见着皇城的天啊,一抹残阳红得热烈,把狭窄的半边天都染红了。

树上的知了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喜鹊也不叫了,唯有锦华宫里那只绿皮鹦鹉扑腾着翅膀,一个劲儿学舌:“娘娘,陛下爱我。娘娘,陛下爱我。”惹得我心烦意乱。

果不其然,不过七日,我就又见到了李思立那副臭脸。

他只有笑起来好看,可他对我的笑,从来都没真心过。

“贵妃,朕对你说过,楚楚体弱,朕说过朕信你!”他刚从宫外赶回来,风尘仆仆,还未来得及沐浴更衣,怒意已然上了眉梢。

真丑。

我还是要活命的,勉勉强强地逼着自己挤了几滴眼泪出来,跪到李思立面前道:

“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只是想着,妹妹未曾跟着礼教姑姑学过宫里规矩,日后怕是会被人抓了把柄,想亲自教她规矩,还为她备了银耳汤,不想妹妹身子弱,还是昏了过去,臣妾甘愿受罚,可臣妾并不是故意的,请皇上明察。”

别说,我编起故事来还真的有模有样的,要不是做了贵妃,我就去写话本赚钱了。

“看在楚楚无大碍的份上,朕且再信你一回,望你不要再做出令朕失望的事来。楚楚善良,叫朕饶过你,下一次再有,就算是楚楚求情,也无用!”李思立甩了甩他的袖子,留我一人跪在锦华宫的大殿里。

阿碧把我扶起来,满脸的怨恨:“郡主殿下这般高傲性子,何时下跪过!‘善良’二字,兰妃何以担得起!”

我扯了扯嘴角,扶着将要倒下的花冠道:“阿碧,这话你说不得。”

“奴婢知道了,姜昭仪在殿外求见娘娘呢,娘娘要不要见?”

“见!”

姜昭仪可是我在这个宫里唯一的好姐妹,她和我一样,都不得李思立喜欢。

也是,李思立也算专情,心上哪里放得下除了沈楚楚以外的人。

说来姜昭仪也可怜,她是姜大夫的女儿,与林觉青梅竹马,她倾慕他已久,从没想过嫁到皇宫来。京城三大才女里是没有我的名字的,我自幼跋扈纨绔,可她居首位,就算不与林家联姻,也能嫁个状元郎,做妾当真是委屈了她。

好在她平日里不争不抢,称病从不见李思立,也算低调,还能与我做朋友。

我那几滴眼泪把胭脂哭花了,姜昭仪看到我还以为我受了莫大的委屈,忙牵着我的手,心疼道:“嘉嘉,你怎么成这个样子?李思立这人独宠沈楚楚,你也不是不知,何苦为难,以后多避着就是了。”

我虽与她交好,但她隐忍性子我是不太看好的,只能敷衍地点着头,却在心里打着另外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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